秦潜回到房间,看到柳以然一点也没有因为刚刚床上那些极力放到最小的动静影响而醒来,吐出口浊气准备往浴室走,内裤里一包东西湿漉漉的全是乔欣欣的水还留在上面不适得很。
可事实放在眼前,我却胆怯了,如果不是酒醉,我绝对会终止这个游戏。
我吹着头发,想着姐姐在浴室里的模样,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也拿着我的内裤做坏事。
房间里有点闷,床单蓝色褪得像旧画,我一进门就扑进他怀里,吻得喘不过气,舌头缠在一起,口水拉出丝,带着他嘴里烟草和啤酒的味道,咸咸的,像一场下流的开场。
我笑了一下,庆幸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恰好是自己的老婆,不然世上又要多一个单相思的苦情人。
不理会她的话语,我继续把剩余的拉珠拉出体内,紧致的菊穴口也一点一点被扩张开,虽然距离容下肉棒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全部拉出来后挤一挤还是能进去的,被拉出的芬妮也不好受,小穴被抽插时能够清楚的分清时快感和爽感,但是菊穴给予芬妮的感觉除了性交时的快乐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受。